“現在,可可以把我腳放開嗎?”
見身下的人沒動靜,她扯着腳就想逃離男人掌心。
心裡還在嘀咕這男人白天還叫她寶寶的,怎麼晚上又叫她淩同志。
動作間,她感覺腳踝上一陣濕潤傳來,神色怔了怔,緊接着不管不顧松開捂臉的手從床上跳起,憋紅了臉指着周九震手指都在顫抖。
“周九震,你往哪親呢?我同意了嗎?”
周九震愕然,“我沒親,是你一直動,擦着我唇了!”
見她不信,他慌了。
“你别冤枉我,要我真親,絕不會就那麼輕!”
許是怕她不信,周九震便當場演示了下要是他下口會有多重的幾道。
隻聽“吧唧”一口。
在屋外狂風大作的夜裡依舊格外大聲。
淩歡妩雙手手肘撐在床上,一隻腳還被人死死攥在半空中,整個人如呆住般忘了所有。
場面一發不可收拾。
淩歡妩半個身子再次跌回了床上。
屋外狂風裹脅暴雨,落在軟白如雪的海灘沙細沙上,砸出一個又一個坑。
海邊一個巨浪拍來。
綁在碼頭上一排排破破爛爛的漁船,早已承受不住,有的已經散架,有的東倒西歪。
甚至有一艘繩索脫落,被卷進了黑漆漆的無盡深海。
周九震直起虎背熊腰,和眼角泛紅、水眸潋滟的淩歡妩對上視線,整個人再也控制不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。
他想,這張床他後來加固了好幾層闆子,應該沒問題的。
燈火搖晃間,他捧着她精緻的小臉,生怕把她弄碎。
蓦地,他發覺了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