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晉深扭過身子瘋狂嘔吐。
一想到剛剛差點就要和自家這幾個月沒刷牙的手下親上,惡心得早上吃的地瓜都吐了出來。
馬護衛擦了擦唇上的灰,看見他醒來,立馬抱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“爺,還好你沒事,不然把我一個人扔島上,我該怎麼活!”
秦晉深推了推他沒推動,發現對面淩歡妩正一臉意味深長地看着抱成一團的兩人,尴尬得沒了趾甲蓋的腳趾摳地。
“我二叔和我感情深厚”
淩歡妩狐疑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一圈後,點了點頭笑着去扶他起來。
“你是不是餓暈了,我聽你二叔說你平日裡中午都不吃飯,是不習慣海島的夥食嗎?”
她邊說邊不經意地摩挲他的掌心和手指,竟發現他一個鄉下人雙手竟比她手還細嫩光滑。
進屋後,淩歡妩便忙着去竈台做飯。
而秦晉深則坐在長椅上,剛剛被淩歡妩觸碰過的手松了又緊,緊了又松。
他深吸一口氣,努力控制住胸腔内幾乎要跳出來的心髒,勾了勾手指,附在還在擤鼻涕的馬護衛耳邊低聲吩咐,“去查一下那個周九震又發什麼瘋跑來找你嫂子!”
馬護衛抹幹眼淚點點頭,重新換上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,将懷裡的臘肉塞給秦晉深,“好嘞爺,我立馬就去查,回來給我留一碗肉就行”
他說完便一溜煙地跑了,生怕跑慢了等會兒回來沒肉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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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海島部隊辦公室。
郝政委接過周九震遞來的離婚報告,驚得鼻梁上的眼鏡都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