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這些人裡,之前對林婉晴有成見的大有人在,通過今天的事情讓她們改觀不少。
周科的眼睛亮亮的,一直盯着林婉晴看。
周廠長哼了一聲,沉着臉說:“你給我過來!”
林婉晴自然知道等着周科的是什麼,她也知道周科是周廠長的侄子,知道周科自然不會真的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懲罰,但是一頓罵是少不了的。
林婉晴覺得自己有必要适當地裝裝好人。
于是她追了過去,小聲地勸,“周伯,周科他也是為了廠子着想,我沒上過班,他懷疑我的能力,我理解。”
“您别生氣。”
“我生氣的是他不聽指揮!”周廠長指了指臊眉耷眼的周科,恨鐵不成鋼地說:“你怎麼想的别以為我不知道!”
“小肚雞腸,以己度人!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!”
當着林婉晴的面被說成這樣,周科臉紅了,一直紅到耳朵尖,隻敢小聲的反駁,“叔叔,您别說了。”
他一邊說,還一邊小心翼翼地瞄着林婉晴。
周廠長哼了一聲,“現在知道害臊了。”
“周科,我和你說,你要是改不了你的臭毛病,今後有你吃虧的時候。”
林婉晴在中間當和事佬:“周科還小,等過幾年長大了,沉穩就好了,您看我,我之前不就什麼都不懂,經曆的事情多了,自然就成熟了。”
“哎,要是可以,我多喜歡你還是之前的那個林婉晴。”周廠長看着林婉晴現在巧顔盼兮的樣子,不由地紅了眼睛。
人總是被逼着長大的,要是沒經曆痛苦,就可以永遠做小孩子。
林婉晴苦笑了下,人怎麼可能永遠都長不大呢。
沒有人能永遠在象牙塔裡待一輩子,無憂無慮,不谙世事。
三人一起走到周廠長的辦公室前,發現楊愛花居然一直沒走,而是直挺挺地站在周廠長的辦公室前。
她一見周廠長就趕緊跑了過來,神情焦急地說:“周廠長,我知道今天我讓組織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