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你也聽見周廠長說了,說絕對會給我一個交代的。”楊愛花很是得意地說:“林婉晴,我希望你看明白,不管你怎麼折騰,我的工作你絕對搶不走!”
林婉晴對上她的眼睛,目光微聚,輕笑着說:“那也請你記住,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工作。”
目光帶着隐隐的壓迫,還有那種上位者的傲慢,讓楊愛花很快就敗下陣來,倉惶地轉移開視線。
“我上班去了。”楊愛花眼神閃躲,拿上包就往外走去。
想了想,她轉身又拿了個紗巾和口罩,這才出了門。
林婉晴被楊愛花這個滑稽的樣子逗得笑出了聲,看了一眼在一旁緊緊皺着眉頭的張媽說:“媽,等你兒子回來,他一定會給你一個大驚喜的!”
張媽回,“那當然了。”
隻要他兒子回來,她就有錢了。
看着張媽想入非非的樣子,林婉晴嗤笑着搖搖頭,也走出了家門。
她的包裡放着昨天撿到的錢包,想着錢包的主人找不到錢包說不定急壞了,于是趕緊往廠子走去。
駐軍團所在的休息區裡,衆人都覺得司也今天很反常。
天不亮就開始捯饬自己,照着鏡子頭發梳了七八遍,怎麼都覺得不滿意,最後借了戰友的發油,梳了個大背頭,這才點了點頭。
接着他就開始換衣服,軍裝穿了脫,脫了穿,換上常服對着鏡子照了照,又覺得還得是軍裝,軍裝提氣,顯得人精神。
但是又覺得軍裝容易有壓迫感,不那麼平易近人。
最後他還是決定穿軍裝,這樣可以凸顯他軍人的身份。
做完這一切,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子,最後翻箱倒櫃找出了那雙從沒穿過的牛筋底的皮鞋,用鞋油“吭哧吭哧”地擦了好幾遍,亮得刺眼。
一屋子的戰友被迫起床,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“團長,你這是咋了?是有人給你介紹相親對象啊?”
“我看團長不像是要相親,像是要結婚!”
“孔雀開屏啊,團長!你這是看上哪個姑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