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半夜三更的要她去哪裡找闆車?楊愛花着急的在馬路上轉圈圈。
最後回娘家喊了自己爸媽,一起去了林公館。
楊爸楊媽一看自己姑爺躺在林婉晴的卧室裡,還被砍成了這樣,當即就什麼都明白了。
“你男人是不是想耍啥花花腸子來着?”楊媽狠狠地剜了張國棟一眼,“是不是覺得人家男人沒了,他就想占便宜?”
“你也是,怎麼不看好自己男人?”楊媽轉頭就數落楊愛花,“男人都是那偷腥的貓,你不看好了,轉頭他就和别人好上了!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!”
楊媽什麼都不知道,就在這裡喋喋不休,楊愛花腦袋都大了,催促着說:“行了,你就别給我添亂了,趕緊送醫院吧!”
楊家也沒闆車,好在有個自行車,幾個人把張國棟往後車座上一擡,一人扶着車把,剩下的人扶着張國棟,這才慢吞吞地推着去了醫院。
整個過程,林婉晴就在一旁冷眼旁觀着,帶着血的刀被她攥在手裡,這幾人前所有為的老師,從林婉晴身邊走的時候,都屏住了呼吸。
尤其是張國棟,身子明顯地一抖,趕緊假裝閉上了眼。
等他們走後,林婉晴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了下來,頓時覺得自己手腳都軟了。
第一次動刀子,她怎麼可能不怕。
自己的卧室沾了血,不能住了,林婉晴鎖上門後,去了另外一間房。
反正林家房間多得很,哪裡都能舒舒服服的。
林婉晴以為自己幹了這麼一件血腥的事,内心一定會洶湧澎湃得睡不着,可是意外的是她一倒下,立馬就昏睡了過去。
甚至是一夜無夢。
張國棟被送到醫院後,做了檢查發現根本沒傷到要害,隻是看着很嚴重有些吓人罷了。
“你這是怎麼搞的?”醫生很警覺,一直盯着張國棟的傷口看。
張國棟立馬就答,“家裡進了小偷!我,我抓小偷來着!”
“你這傷都是小偷弄的?”醫生拿着鑷子給張國棟上藥。
他心口上的那傷最為嚴重,但是不深,隻需要消消炎,縫幾針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