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晴一直記着張國棟做檢讨的事情,可是張國棟被她砍進了醫院。
但是絕對不能這麼便宜了他。
林婉晴特意去找了周廠長,結果周廠長沒在,她便把這個事情和周科講了一遍。
他現在是周廠長的秘書,很有話語權。
“他隻要不死,這個檢讨就必須要做。”周科對着林婉晴點點頭,“你放心。”
那天發生的事情,周科也有所耳聞,知道林婉晴的處境艱難,痛恨自己以前因為對林婉晴的諸多誤解而為難他,他本就愧疚,不知道怎麼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,聽見林婉晴這麼一說,他立馬覺得機會來了,打算幫着林婉晴好好的出出氣。
在醫院躺着的張國棟以為自己能逃過一劫,自覺慶幸的時候,結果廠子來了人。
周科,周廠長的侄子,秘書,誰見了不得給三份薄面?更是他們這種普通工人巴結讨好的。
結果就是他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,就被周科按在了輪椅上,說要親自推着他去廠子。
“周廠長對這件事情很重視,你一定要好好地忏悔。”
“稿子我都給你準備好了,你到時候照着念就好。”
張國棟雙手接過,“這怎麼好意思呢。”
周科促狹的笑着看張國棟,“國良啊,你這傷怎麼搞的?”
“家裡進小偷了,我,我這不和小偷殊死搏鬥來着麼!哈,哈,哈”張國棟幹幹巴巴地笑了兩聲,掩飾自己的心虛。
張國棟隻是看了一眼所謂的忏悔書,他就眼前一黑。
這哪裡是什麼忏悔書,分明是認罪書!
裡面很詳細地講了,他想進林婉晴的房間偷拿些東西,結果被當成了小偷。
“我不是想偷東西,我是想拿我弟弟的東西。”張國棟有種無力辯解的無奈。
周科卻笑着說:“這不都是一個意思麼?你弟弟的東西,不就是人家夫妻共有的麼?那不還是偷林婉晴的麼?”
張國棟坐在輪椅上面如死灰,一想到自己一會當着全廠子的人念手上這玩意,他就想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