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之前,林婉晴把林公館三層樓都仔細地檢查了一番,門,窗戶全部關緊,防止晚上有人摸進來。
最好這一切,三人便都進了林婉晴的卧室,吃着瓜子花生,玩上了鬥地主。
楊愛花獨自走向那魚龍混雜的三條胡同。
這裡三教九流混雜,還有一些偷着賣皮相的女人一到晚上就出來遊蕩,楊愛花一邊走一邊罵,罵張媽不是人,為什麼非要把這個事情交給她幹。
但是她卻不怪張國棟,明明是張國棟拍地闆,可楊愛花始終覺得張國棟是被張媽教唆的。
楊愛花戴着口罩,蒙着紗巾,但是那良家婦女的氣質依舊格格不入,讓人不免蠢蠢欲動。
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楊愛花急得想哭,一直忍着淚水走到二子房門前。
兒子吊兒郎當,一身酒氣,開門的時候樂了。
“哎呦喂,你是哪家的姑娘媳婦啊,敢來敲我的門。”楊愛花哽咽着,“我,我是來找你辦事的。”
“辦事?辦什麼事?”二子猥瑣地笑,“你的事,還是我的事,還是你我的事!”
楊愛花哆嗦了下,趕緊掏錢,“我給你錢,你幫我辦一件事。”
二子一聽錢,才正經了起來,讓楊愛花進了屋。
那屋簡直像是豬圈一樣,酒味,尿騷味,還有不知名的臭味混合在一起,楊愛花差點吐出來。
二子撓撓屁股說:“啥事?”
楊愛花把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,然後丢下十塊錢說:“你,你今晚一會就,就去吧!”
兒子也不着急拿錢,懶洋洋地伸手,彎腰,手卻突然轉了個方向,朝着楊愛花的屁股抓去。
“啊!”楊愛花蹦着尖叫出聲,“你幹啥,我是有家室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