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一刻，張國棟崩潰了，鼻涕眼淚瞬間決堤，死死攥着張媽的手。
張媽老淚縱橫，“好，好，我們這就回家。”
醫護人員在一旁看着有些不贊同地說：“你們家屬不要諱疾忌醫啊。”
“他出現了很嚴重的妄想”
張媽朝着那醫生啐過去，“你才妄想呢，我兒子正常得很。”
“啧，你這老太太！”醫生一個勁地往後躲，心想這老太太也不正常。
母子倆抱頭痛哭，順便把林婉晴給痛罵一遍。
因為楊愛花是“張國良”的合法配偶，是他的監護人，所以有權利把張國棟接出來。
但是得把在精神病院的治療費費繳上。
“啊，我手頭真沒錢了。”楊愛花有些為難地看着張媽，“你真的一點錢都沒有了麼？”
“我的錢不是都讓你偷了？”張媽沒好氣地說：“你明明知道，還裝不知道。”
直到現在張媽還堅信她的錢是楊愛花偷的。
楊愛花無奈地歎氣，“我說了真不是我！你怎麼不懷疑是林婉晴呢！”
“當時家裡就隻有你我，和林婉晴，不是我，就隻能是林婉晴呗！”
張媽搖頭，“不可能，你手裡的錢明明是我的，我認識。”
“行吧，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，反正我沒錢。”楊愛花頹然地站在那，束手無策她就擺爛好了。
“那也不能讓國棟在裡面真被逼瘋了吧！”張媽急得嘴上起了大泡，一張嘴就覺得殺得慌。
突然，張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，一擡頭說：“國良的撫恤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