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沙啞,卻擲地有聲。
“想動我的東西,也看她林青,配不配!”
林青及時扶住險些不穩的江堰白,眼圈瞬間紅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,聲音裡滿是委屈。
她提起腳邊的行李箱,語氣哽咽:“堰白哥哥,我還是去樓下去樓下的保姆房住吧。”
“我沒關系的,隻要能待在哥哥身邊”
顧淼淼冷笑一聲,搶在江堰白開口前,目光如利刃般刮過林青。
“你本就是該住在保姆房的人。”
“别以為用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,跟在了江堰白身邊,就忘了自己幾斤幾兩。”
她的眼神不加掩飾地在林青身上打量,輕蔑而直白。
話音剛落,顧淼淼直接将手中那隻被蹂躏過的布偶兔,用力塞進江堰白錯愕不及的懷裡。
“你難道不知道,這隻兔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?”
她逼近一步,仰頭,直視着他深不見底的黑眸。
“你忘了,它是誰送給我的嗎?!”
江堰白被那布偶兔硌得胸口一滞。
他當然知道,那是他剛到顧淼淼身邊不久,他們之間,也曾有過短暫的和平相處。
他記得,他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積蓄,在路邊的小攤上,買下了這隻兔子。
隻為,博她一笑,可她當時,并沒有太大的反應。
林青見江堰白握着那隻破兔子,神色晦暗不明,陷入了某種沉思,心中警鈴大作。
她急忙伸出手,輕輕晃了晃江堰白的手臂。
“堰白哥哥,你怎麼了?大小姐收到的禮物那麼多,堆得像山一樣,堰白哥哥又怎麼會記得清是哪一個是誰送的呢?”
她瞥了一眼顧淼淼。
“大小姐總是這樣,慣會去逼迫别人,要别人替她考慮周全。可誰又來替堰白哥哥考慮呢?”
“堰白哥哥因她受了那麼多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