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見江堰白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。
顧淼淼的表情染上幾分不悅。
“你怎麼來了？”
江堰白在她對面的位置施施然坐下，修長的雙腿交疊。
他薄唇微啟：“你能來，我怎麼不能來？”
這個男人，還真是陰魂不散。
顧淼淼在心底冷哼，面上卻不再與他争辯。
片刻後，一個眉眼間帶着幾分期待的年輕女孩走了過來。
是吳依然。
前台的小姐姐适時端上了三杯咖啡。
顧淼淼端起面前的咖啡，輕輕抿了一口，目光落在吳依然身上。
“我查閱了你的資料。你來江氏娛樂兩年，卻一直籍籍無名。”
“你出演的那些電影，要麼就是因為合作藝人不行，直接下架，要麼就是劇本太爛，評分低得慘不忍睹。”
她的聲音清晰而平靜，字字都戳在吳依然的痛處。
吳依然的頭垂得更低了，雙手不安地攪在一起。
顧淼淼放下咖啡杯，身體微微前傾，目光銳利。
“你想不想重新翻紅？”
吳依然忽然擡起頭，眼中閃過難以置信。
江堰白端着咖啡杯的手，在聽到這句話時，突然頓住。
他深邃的目光悠悠地看向顧淼淼，帶着探究。
他語氣帶着若有似無的嘲諷。
“你難道有辦法讓她重新翻紅？”
江堰白冷嗤一聲，帶着上位者的傲慢。
“公司的每個部門運轉自有其道。”
“你，做好秘書的本分。”
“其他的，不必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