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總，我幹了，您随意。”
透明的酒液滑入喉嚨，辛辣嗆人，她咳了幾下，小臉通紅。
王景馳眯了眯眼，慢慢靠近她，忽而低聲呢喃。
“你這張臉真像她。”
顧淼淼執着酒杯的手指，微微收緊了些。
她臉上的異樣轉瞬即逝，随即，她唇角重新噙起得體的笑意，語調輕巧。
“王總，這才一杯酒，您不會就醉了吧？”
王景馳聽出她話裡的維護之意，也意識到有些話自己差點說漏嘴。
他立刻打了個哈哈，舉起酒杯，為自己找補。
“怎麼可能？顧小姐太小看我的酒量了。這樣的好酒，再來兩瓶也不在話下。”
他說着，忽然站起身，走到顧淼淼身側。
一隻帶着煙草味的手，重重搭在了顧淼淼的肩上。
“說起來，江總真是好福氣，有顧小姐這樣得力的秘書。”
“我要是有這樣的秘書，也一定天天帶在身邊，寸步不離。”
溫熱的酒氣撲向顧淼淼的面頰。
她秀眉微蹙，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，巧妙地将他的手臂從肩上滑落。
“王總真會開玩笑。我不過是盡職而已。”
“王總雖然沒有我這樣的秘書，但您現在可是同我們江總合作，也算是我們間接有了合作，以後還請王總多多關照。”
王景馳聞言，眼中閃過幾分欣賞，竟主動拿起酒瓶，為顧淼淼面前空了的酒杯斟滿。
“顧小姐這話，我愛聽！”
“來，為了我們未來的合作，幹杯！”
顧淼淼并未推拒，端起酒杯，與他隔空輕碰。
而江堰白靠在椅背上，雙臂環胸，深邃的黑眸靜靜地注視着顧淼淼與王景馳推杯換盞。
他知道。
顧淼淼又在演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