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淼淼的動作并未松懈,揪着他耳朵的手指微微用力,目光卻冷冷地看向還在啜泣的林青。
“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“反倒是你,今天弄壞了兩套高定禮服,我隻是給你一個教訓。”
“如果再敢讓我給你道歉。”
她頓了頓,手上再次發力,林青疼得發出一聲尖叫。
“林青,你這滿頭的秀發,還想要嗎?”
江堰白猛然回過神,從慣性中掙脫出來。
她早已不是當年的顧淼淼。
而他,也早已不是那個任她宰割的少年。
他擡手,反向扣住了顧淼淼纖細的手腕,狠狠用力。
“把她松開。”
林青早已吓得魂飛魄散,在顧淼淼松手的一刹那,連滾帶爬地逃出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的門砰地關上。
江堰白一用力,顧淼淼一聲驚呼,身體失去平衡,整個人順着那力道,重重摔進他懷裡,跌坐在他滾燙的大腿上。
“你也嘗嘗,被人訓的滋味!”
他俯下身,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。
顧淼淼掙紮着,另一隻手再次去揪他的耳朵。
他卻像是早有防備,頭忽地一偏。
柔軟的唇瓣,從他的側臉頰滑過。
江堰白動作一頓。
下一秒,他偏過頭,直接将她小巧圓潤的耳垂,狠狠咬住。
他含着她的耳垂,用模糊不清的聲音,在她耳邊厮磨。
“好,林青的道歉信,你不寫。”
“那你總該,向我道歉。”
顧淼淼渾身一顫,猛然将他推開,從他身上站了起來。
她擡手揉了揉自己發紅發燙的耳朵,冷淡地掀起眼皮。
“那是你活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