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淼淼冷冷地看着她,字句清晰。
“第一,我沒有勾引他。”
她的聲音沒有波瀾,平靜得可怕。
“第二,你們還沒有結婚,他不是你的老公,更不是我的妹夫。”
顧寶珠怒火攻心,正要發瘋般撲上去撕打,視線卻頓住。
顧淼淼白皙修長的脖頸上,有一抹刺目的紅痕。
那種暧昧的痕迹,隻要是成年人,都清楚意味着什麼。
怒火瞬間變成了嫉妒。
她顧不上臉上的劇痛,瘋了一樣沖上前,一把揪住顧淼淼的衣領。
“這是什麼?!”
她的聲音尖銳到變了調。
“你脖子上這是什麼?!是堰白弄的嗎?回答我!是不是!”
顧淼淼的眼神徹底冷了下去。
江堰白留下的。
是報複,也是烙印。
她伸出手,一根,一根,用力地掰開顧寶珠的手指。
她吃痛,被迫松開了手。
顧淼淼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衣領,視線落在一旁,冷眼旁觀的江堰白身上。
她的唇角,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。
“或許你去問問江總,會更明白一些。”
江堰白的冷峻的臉上,覆蓋着一層寒霜。
“你們兩個,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?”
顧淼淼無所謂地聳了聳肩,姿态散漫。
“江總,難道你沒有看清楚,是你的未婚妻先動的手嗎?”
顧寶珠一聽,立刻收起滿身的尖刺。
轉向江堰白時,臉上已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樣。
“堰白,我我隻是看到她對你撒嬌讨好,我最看不慣她這副狐媚樣子,才一時沖動”
她的話說得巧妙,将自己的動手行為,包裝成了對江堰白的維護。
“再怎麼說,我以後也是她的老闆娘。她現在就敢對我動手,是不是早就對你心存不滿了?”
江堰白看着她拙劣的表演,眼底沒有半分動容。
“不要把工作和生活混為一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