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介意,再添一些新的,遊戲規則。”
顧淼淼雙手拼命地捶打着江堰白的手臂。
“顧寶珠!顧寶珠!江堰白瘋了!”
然而,江堰白隻是輕蔑地勾了勾唇,指尖輕輕在她的臉上劃過。
“你叫吧。”
“不管你怎麼叫,外面都聽不見。”
他的視線掃過房間厚重的牆壁,眼底滿是嘲諷。
“沒發現這間房的變化嗎?”
“在你昏迷的那一晚,我已經讓人重新改造過。”
“裝了頂級的消音材料。”
“除非有人把耳朵貼在門上,否則,什麼都聽不見。”
說完,江堰白忽然站直了身體。
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終于消散了些許。
顧淼淼大口喘息着,視線驚疑不定地環顧四周。
牆壁,地毯,甚至天花闆,都透着一種沉悶的厚重感。
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
“為什麼!”
江堰白從床邊拿起皮鞭,在自己的掌心一下下地輕輕敲打。
他緩緩開口,聲音裡沒有絲毫溫度。
“沒有為什麼。”
“我一直在報複。”
“顧淼淼,你要為你當年種下的因,坦然接受今日的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