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柔低低求饒。
“回了府便不似這會兒有趣了。”
蕭允卿并不依着她。
之後,更是聽不進她在低語些什麼,隻想着将身下的人揉進骨子裡。
好在雨夜外邊的行人不多,不然真叫姜柔臊極了。
就連霓裳和臨風在外邊聽着都擡不起臉來,又不敢将轎辇駛得太快,生怕驚擾到轎裡的人。
就這般風雨交加地回到府内,蕭允卿将身上大氅蓋到姜柔身上,将人打橫抱起出了轎子,臨風和霓裳趕忙上前撐傘。
雨水順着漆黑的夜滴落下來,身子雖跟着挪動的步伐颠簸,姜柔卻覺躺在他懷中極有安全感,好似外邊天地被他隔絕開,那些風風雨雨并傷不到姜柔分毫。
到了枕雲苑,霓裳放下簾帳趕忙退出屋子合上房門。
姜柔也終于放下緊緊勾住蕭允卿的雙手,躺在榻上,看着他解開自己衣帶。
他的大氅鋪在她身下,她并未感受到一絲寒意。
這次的蕭允卿不似以往那般粗蠻,興許是見姜柔配合,他倒也變得溫柔許多。
行事完,倆人身上皆是大汗淋漓。
蕭允卿低喚兩聲,霓裳才敢推開屋門進來放洗澡水。
即便是在冬夜,每次行事完蕭允卿都要帶着姜柔洗身子,好在她的病痊愈了,不然他還擔憂她會風寒加重。
“上回發了高熱後可要長教訓了,莫要再那般糟蹋自個的身子。”
蕭允卿手指骨撫過她鎖骨,摸到上次他在上面留下的傷痕。
那傷口已經結痂掉落,卻還能摸得出來傷口的痕迹。
姜柔神色微微頓住,仿佛又記起那夜在倚梅園内發生的事,裝作無事般敷衍道:“妾身記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