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已有夫君,不宜再收下此等成雙成對的信物。”
這對赤金鳳尾戒指本就是一對,今日她與秦裕林成雙成對在馬球場上打球已是破例,若姜柔當着衆人的面收下,此事傳到蕭允卿耳中,隻怕更不好收場。
“可據本世子所知,姜小姐當初是被迫送到蕭允卿身邊,怎麼今日倒坦坦蕩蕩稱他為夫君了?”
秦裕林看出她眼中猶豫,唇角噙着幾分痞笑。
“不管是不是被逼無奈,我是他的妾已成事實。”
“今日之事還是多謝秦世子解圍,妾身先行告退——”
姜柔被他逼着當這麼多人的面做抉擇已有幾分不悅,匆忙說完話便往外走。
場内之人的臉色都變得好看起來,再看秦裕林簡直如同求不得佳人歡心的落寞男子。
秦裕林舌尖探過齒牙,命玄機将那對赤金鳳尾戒指收起來,亦是出了馬球場。
“秦世子,不再來打一場啊?”
人群中有貴公子朝他叫嚣。
“打你爺爺——”
他頭也不回回了句冒失話,人消失在馬球場内。
“世子爺,您别不高興啊,還是想想一會兒回到府上如何同夫人交代吧。”
玄機跟在他後邊,拿在手裡的錦盒仿佛燙手山芋一般。
“傻子,你不說我不說,夫人怎會那麼快知道?等她知道了再說——”
被姜柔拒絕秦裕林心中本就煩躁,再被玄機這麼追着冷不丁罵了他幾句。
“是”
玄機頭皮一緊,連忙噤聲。
下一瞬,隻見姜柔的馬車經過他眼皮子,朝主街行去。
“稍晚些,将這赤金鳳尾戒指送到長林王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