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，太像了。
要不是知道程曦早就過世的消息，她真以為人回來了。
“夫人好，我叫程夕，程序的程，夕陽的夕。我是顧總招過來教育小少爺的。”
聽着程曦介紹，顧母眼裡唯一的光，慢慢退散。
想到剛才的失态有點尴尬。
也是，人早就已經死了，怎麼可能還會出現，可是這孩子眉宇之間真的很像。
“程小姐，你是哪裡人？之前有來過這裡嗎？還有什麼家人嗎？”
“之前有沒有改過名字？”
程曦剛坐下，就聽到對方炮語連珠的發問，心裡隐隐不安。
但表面還是異常冷靜，“不是本地人，之前一直在外勤工儉學，之前從國外回來，沒有家人。”
就隻是這樣嗎？
顧母不太甘心，明明兩人好像，就連名字也隻是一字之差。
她抱着僥幸心理，又多問了幾句，可程曦沒有再回答，隻是淡淡回應自己就是一個老師而已。
這難道是自己的錯覺。
顧母眼裡失落。
一個電話打斷了兩人尴尬氣氛。
是彭芃打過來的，電話裡她沒有細說，就是語氣比較着急的，讓程曦趕緊去一趟，還是醫院，随後挂了電話。
程曦面色微變，顧母看出她的情緒，讓她去忙事情。
程曦急急忙忙去了醫院，在檢驗科找到了彭芃。
“曦曦，我在這！”
彭芃沖她揮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