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芃來之前了解過，這個茶餐廳一頓飯人均至少一萬以上。
這還是說少了的。
不過這裡的确适合談合作，“不過話說回來，你是怎麼說服顧總的？”
威廉先生算是國際友人，聽說這次來國内就是談一個合作。
他的行程完全屏蔽，當初彭芃費了不少勁，才知道對方住處。
結果蹲了一個禮拜，連面都沒見。
程曦沒回答。
兩人跟着男人的身後來到了一間包廂，剛入座沒多久，威廉先生來了。
威廉先生見包廂裡又多了幾個人，并沒有在意，而是熱情的和顧謙墨打招呼。
顧謙墨大大方方的介紹，彭芃這才有機會和威廉先生聊上天。
彭芃在這一行做了比較久，早就練就了三寸不爛之舌，花言巧語一番，沒想到威廉先生竟爽快的答應了。
兩人約好了采訪的時間。
“今天就謝謝顧總了，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彭芃還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去準備。
程曦也想走，卻被男人抓住手腕，強行留下來。
她不理解男人的行為，但是看在顧謙墨幫自己的份上，也隻能留下來做個“旁聽。”
今天顧謙墨真的好奇怪，為什麼要把她留下來。
顧謙墨大大方方的和威廉先生談論這次合作的項目。
程曦已經很久沒有正兒八經去公司裡工作，但聽着兩人的商讨，顯然是一個非常嚴謹機密的項目。
越往後聽，越讓程曦覺得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