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着腦袋，一邊做着心理建設，一邊啃着包子。
“今天你難得起這麼早過來，是有什麼事嗎？”
她含糊不辭的詢問。
顧謙墨坐在凳子上，修長的雙腿輕輕交疊，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吃過早飯了。
目光掃過兩個狼吞虎咽的小家夥，把目光落在程曦身上。
“小讀都這麼大了還沒上學，等到小學上學的時候會有些困難，尤其是男孩子就應該學會獨立，而不是一直跟在你身邊。”
顧謙墨的聲音溫柔并不是強制性的命令，恰恰相反，像極了一個丈夫在與妻子商量事情。
說到這事兒，程曦吃飯的心情也不好了，她擡眸看着乖巧吃早飯的小讀，内心劃過一陣酸澀。
這樣的大道理，她比誰都清楚，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健健康康和正常人一樣生活。
可關鍵是孩子體弱多病。
“有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？”男人雙手交叉很随意的放在桌面上。
程曦不經意間擡眸，還沒開口問，就被男人的話給打斷。
“慈母多敗兒，你現在就是”
還以為是什麼好話，結果這話還不如不停。
程曦無語地翻了個白眼，要不是有孩子在，她恐怕會當場反駁回去。
顧謙墨将對方的那些個小心思以及小動作全都盡收眼底。
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程曦這般靈動的一面，還挺可愛的。
“正好，我之前了解過一所學校還不錯。今天難得有空，不如去看看？”
程曦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好幾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