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人開口的那一瞬間，程曦的心漏了半拍，她極力克制着心中的情緒，緩緩擡起眼眸，與眼前的男人對視。
程曦的表面看不出任何情緒，但實際上内心早已慌亂一片。
“你…你說什麼？”不經意間發出質疑，而内心已經開始盤算該怎麼回答。
顧謙墨信心滿滿地等待她的回答。
吃準了，程曦肯定會說出實話。
他努力克制着情緒，指腹輕輕撫摸程曦的臉頰，指腹劃過的地方殘留着男人的味道，留下餘溫。
程曦不适應地别過頭，倔強地回應，“别胡說，小讀不是你的。”
這句話說的毫無任何底氣，顧謙墨的心漏了一拍，随即寵溺似的笑了笑，雙手搭在她的雙肩，輕輕的把人掰正。
“你确定？”
顧謙墨彎了彎眸子，假意追問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，程曦總感覺顧謙墨似乎是知道了什麼。
不過這個想法也僅存幾秒，很快就被程曦否決。
這段時間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謹小慎微，絕對不可能會被顧謙墨發現任何端倪。
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問。
“廢話，這孩子是我生的，誰是他父親我能不知道嗎？”
顧謙墨見她依然倔強，不肯承認，足足歎了一口氣。
溫柔的掌心，輕輕的撫着她的後脖頸，趁着程曦沒反應過來，輕輕的将人拉進。
“那既然如此，你為什麼偷偷的要給顧雅辰做親子鑒定？”
“又為什麼一直追問顧雅辰生母的事情？”
程曦都沒反應過來，而男人卻已經把之前露出來，所有的破綻全都給一一細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