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裡，霧氣氤氲。
沈亦馳眼含欲氣，聲音沉了幾分，“故意的吧！”
宋言姿手心發燙，故作鎮定，“我不會自讨苦吃。”
沈亦馳挑起她的下巴，親了一下，“哪裡苦了，那次你不樂在其中”
聽不下去的宋言姿捂住他的嘴，手動給他閉麥。
“沈亦馳，你夠了！”
洗完澡，吹幹頭發，幫她穿上睡衣後，這才抱着她出來。
沈亦馳幫她塗抹藥膏，又給她的腳踝噴藥。
“疼嗎？”
“不疼。”
一問一答。
沈亦馳睨她一眼。
曾經那個被蚊子咬都會哼哼唧唧的嬌氣包，現在變得即便很疼，也不哼一聲。
她到底經曆了什麼？
折騰一晚上，兩個人都困了，沈亦馳抱着她入睡。
隔天。
宋言姿的腳不方便，沒有去公司，而是線上工作。
沈亦馳上班之前給她做了早餐。
中午時，他讓董川給她送午飯，還特意發消息提醒她記得擦藥。
宋言姿給他發了一個跪在地上謝謝老闆的動圖表情包。
甲方：來點實質性的感謝，少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。
宋言姿回：沈總真是，一點虧也不吃。
甲方：我隻吃人，不吃虧。
剛剛準備回複，母親的電話打過來。
宋言姿看到這個号碼就會有生理反應，打從心裡抵觸和害怕。
深吸一口氣，她才接通。
蘇夕瑾口氣不好，“聽說你把徐景程打住院了，而且還要起訴他？”
一上來就興師問罪，沒有一句關心。
“嗯。”宋言姿輕哼一聲。
這麼快傳到母親哪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