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言姿盯着他的臉，好聲好氣的說，“你可以好好看看，我的眼神不是饑渴，而是不悅。”
服了，他永遠可以做到面不改色，一本正經地說些葷話。
沈亦馳語調平穩輕松，“不用看，我已經感受你灼熱的目光。都快把我剝光了。你不用不好意思，畢竟咱倆老熟人了。”
他就喜歡逗她，看她無語的樣子。
宋言姿冷哼一聲，“我的眼神裡透露着的分明就是不滿與不甘。是對壓迫和剝削無法反抗的卑微和無奈。”
聞言，沈亦馳笑了。
這話裡話外的意思，都在說他壓榨她。
收起笑意，他單刀直入，“别說的多委屈可憐似的，那一次你沒滿意，不開心的！”
這話沒有接，宋言姿敗下陣來。
誰能想到，表面沉穩内斂，高冷禁欲的沈亦馳，私底下這樣的不正經，沒羞沒臊的。
他就是個斯文敗類。
看出來了，沈總今天心情大好。
外面天已經黑了，五彩斑斓的霓虹燈亮起來。
默了一下，她收回視線看向旁邊的男人。
“沈亦馳。”
“嗯？”
宋言姿神秘兮兮的樣子，“你說我們兩像不像特務接頭？”
每一次見面都是晚上，還要小心翼翼，躲躲藏藏。
生怕被發現。
沈亦馳聞言，擡眸看向她。
兩個人對視一眼，她沒有什麼情緒。
收回視線，他目視前方，“不像，人家特務接頭是因為理想和工作。咱倆不同，我們比較俗，單純的為了尋歡作樂。”
宋言姿不置可否，“也是，本質上有區别。這樣一比較，我們好俗。”
伴随着話落，車内陷入沉默。
沈亦馳，“你吃晚飯了沒有？”
這個時間，應該是吃了。
宋言姿，“吃了，你呢？”
知道他故意找話題，她不能讓話掉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