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還可以用幽默風趣的方式敷衍過去,現在又重複第二遍,讓她有點不知所措。
她低頭,避開他溫柔灼熱的視線。
沉吟片刻,她冷冷地說,“我沒有想别人男朋友的那種嗜好。”
這兩年,他們親密無間,缱倦纏綿。
情到濃時會說一些面紅耳赤助興的話,但隻是為了調情。
幾乎不說這種愛人之間才能說的情話,畢竟他們的身份不允許。
沈亦馳反問一句,“你倒是告訴我,我是誰的男朋友?”
她介意的,他怎麼會不懂。
宋言姿回,“你是你女朋友的!”
這話沒毛病。
沈亦馳又問,“我女朋友是誰?”
宋言姿沒好氣的說,“你自己女朋友是誰,問我做什麼?”
懶得繼續玩文字遊戲,她說,“困了,睡覺。”
是誰都跟她沒關系。
沈亦馳松開她,起身去鎖門,關燈。
回到床上繼續抱着她睡覺。
昏昏沉沉間,她好像聽到沈亦馳說了一句什麼話。
可她太困了,沒有聽清楚。
一夜無夢,宋言姿感覺到旁邊的男人起床。
等她睜開眼睛,看到他已經穿戴整齊。
她迷迷糊糊地問,“幾點了?”
沈亦馳,“6點,還早,你睡吧!我走了。”
宋言姿跟着他出房間。
要趁着南溪沒有醒,偷偷摸摸地溜回去。
然而,誰也沒有想到,南溪竟然冒出來。
隻見她睡眼惺忪,手裡拿着一瓶礦泉水。
三個人同時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