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點點頭，“嗯。認識。”
蘇慕風眉尖微蹙，顯然不滿意她這個回答，追問：“很熟？”
“還行。”
“什麼時候認識的？”
“大概四五年前就認識了。”
“在哪兒認識的？我怎麼不知道？你怎麼從未提過？”
“”
明珠望着蘇慕風，他剛才的一系列追問，已經超出了他的人設。
在過去的三年裡，蘇慕風是她的老闆，是她的金主，也是她名義上的男朋友。
她配合他，在公共場合牽手出入，但是私下裡，蘇慕風卻很少過問她的私生活，對她的社交圈子更是不感興趣。
在蘇慕風的眼中，她不過是個員工，是個替身，是個擋箭牌，是粒止疼藥罷了。
三年來，他從未越界。
此刻，卻越過了那條線。
不對。
應該說從昨晚吻她開始，他就已經開始崩人設了。
蘇慕風問完這一連串，自己也是驚了一下。
和明珠的視線對撞，他竟然有點心虛。
蘇慕風捧着她的臉，道：“跟我續約。”
“”明珠眨眨眼。
蘇慕風有些着急，“再續三年。”
“我不答應。”
蘇慕風皺眉，“為什麼？”
明珠看着他，語調平靜，“因為我不想再做替身了。”
蘇慕風不悅，“之前能做，現在為什麼不能？嫌我給的少？還是找到下家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