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嘎——”
汽車忽然一個急刹車，蘇慕風将車停在了路邊。
他降下車窗，點了支煙，緩緩道：“我這個人，不喜歡吃回頭草。蘇蘇，我們已成過去。”
蘇蘇隻覺得渾身發冷，看着男人決絕的側臉，她輕輕搖頭，“可你明明還在意我，你昨天在醫院陪了我一整天，今天又”
“是因為本能。”蘇慕風有些頭疼，“你是初戀，所以很難忘。不過這三年，也已經忘的差不多了。關心你，是以前養成的習慣。我現在要做的，就是丢掉這些習慣。”
他掐了煙，重新發動汽車，“今晚是最後一次。”
蘇蘇喉頭發澀，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一路無話。
蘇慕風把人送到醫院，臨走的時候又回頭，對坐在病床上發呆的蘇蘇說：“我知道昨天和今天都有故意的成分，這次受傷是意外，所以我不計較。還是那句話，最後一次。再作死，我不會再管。”
丢下這句話，丢下失魂落魄的蘇蘇，蘇慕風離開了醫院。
他到停車場的時候，夏瑩剛開車趕到。
蘇慕風伸手拉開車門，夏瑩小跑過來，“風哥，我有個東西要給你。”
蘇慕風看向她，視線都是冰冷的。
夏瑩把手機遞過去，“你聽聽這個吧？”
——
——“所以你跟風哥在一起，就是為了錢，對嗎？”
——“對啊。不然呢？還能是為了愛？”
——“所以你跟風哥在一起，就是為了錢，對嗎？”
——“對啊。不然呢？還能是為了愛？”
——“所以你跟風哥在一起”
銀座會所。
程星和坐進包間，正好聽到這段錄音。
蘇慕風坐在沙發上，單手撐着額頭，一臉煩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