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蘇慕風的車已經開走了。
“蘇蘇!”謝嶼上前幾步,接住了蘇蘇。
看着倒在懷裡的女孩憔悴的面容,謝嶼咬緊牙關,“去開車!我們去醫院!”
——
整潔安靜的單人病房内,晨光透過百葉窗投下條紋狀的光影。
蘇蘇緩緩睜開眼,視線模糊的聚焦在天花闆上,喉嚨火辣辣的痛。
“醒了?”
沙啞的男聲從右側傳來。
蘇蘇轉過頭,看見謝嶼靠在陪護以上,西裝外套随意搭在扶手,襯衫袖口卷到手肘處,眼下挂着明顯的青黑。
“謝嶼?”蘇蘇開口,聲線虛弱。
謝嶼立刻端起床頭櫃上的溫水,小心托起她的後頸。
“急性酒精中毒加情緒過激。”他聲音低沉,“醫生說你差點胃出血。”
溫水潤過喉管,蘇蘇閉上眼睛,記憶碎片湧上來——會所走廊刺眼的燈光,蘇慕風冷漠疏離的眼神,他們站在一起,那麼耀眼,那麼刺眼
“我沒事”她輕聲說,聲音裡透出一絲柔弱的堅強。
謝嶼放下水杯,金屬杯底與櫃面碰撞出清脆聲響,“蘇蘇,你最近狀态這麼差,拍戲的時候也總是ng,是不是因為”
他喉結滾動,“昨晚那兩個人?”
蘇蘇沒說話,眼神裡透出哀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