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靜搖頭，“恐怕來不及了。”
“？？”
“我定的是淩晨的機票，跟你吃完這頓飯，我就直接去機場了。”
明珠知道她已經想通了，可還是被她這份随性灑脫給驚到了。
柴靜道：“等婚禮吧。那時候我應該回來了。明珠，我有一個請求，不知道該不該說？”
明珠微笑，“我也有一個請求，我先說？”
“嗯。”柴靜點點頭，“你先說。”
“我還缺一個伴娘，不知道柴總監能不能賞臉，過來給我當伴娘？”
柴靜笑了，“這也是我想說的。我長這麼大，還從來沒給人當過伴娘。”
她舉起杯子，“明珠，祝你幸福。”
“謝謝。”
杯子上倒映出明珠的容顔，嬌而不豔，明媚如初。
——
飯後，兩人一起走出餐廳。
在餐廳門口，明珠抱了抱柴靜，“旅途愉快，記得給我發照片。”
柴靜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，“明珠，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