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臉懵圈,薄峻夜更是不想大發慈悲,“我不認識你們,我爺爺也不認識你們,想找我們辦事,現在不可能,以後也不可能。”
薄峻夜把話說得很清楚,可這什麼愁什麼怨,導緻他把話說得這麼絕?
江燼嶽大驚失色,臉色慘白,“薄先生,為什麼?”
“送我爺爺回病房。”薄峻夜身上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度,他鋒利的眼尾所到之處,所有人都要俯首聽從。
醫護人員推着薄老先生回去。
江燼嶽傻傻地看着薄峻夜,後者卻沒忘記他,不,還有他身邊那個蠢婆娘。
“把這兩個人給我趕出去。”
甯溪眼淚都出來了,還要找薄峻夜算賬,江燼嶽拉都拉不住,“薄先生,你憑什麼這麼對我?”
薄峻夜哂笑:“想讨我祖父歡心,應該要打探清楚他的喜好。”
“可他對花粉過敏這件事,你們倆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們是想求人幫忙,還是要讓他送命啊?”
話音一落,甯溪的喉嚨就被堵住了,看着地面上四散的花瓣,又看看江燼嶽慘白的側臉,說不出話來。
兩個人都被趕出去了。
這件事被不少人知道了,科室裡的人也都在嚼舌根。
郭磊:“這人腦子長到鞋底闆上了?”
這人嘴巴老欠,罵人倒是一針見血。
阮暖默默點評完,還沒想到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。
“聽說阮醫生和那個男人搭話了,你們什麼關系啊?”
阮暖不鹹不淡看郭磊一眼,這人真是好話說不了兩句,狗都嫌!
她眼皮微微一掀,“我的事,郭醫生這麼好奇?”
郭磊皺眉,聽出來阮暖話裡的諷刺,剛要說什麼,阮暖就挖苦道。
“可郭醫生對自己的病人卻很粗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