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過。”阮暖柔和的秀眉微微上挑,杏眼裡犀利的光一閃而過。
像逗貓一樣,薄峻夜就那樣等着她跳腳。
可是偏偏阮暖也在較勁,她才不會輕易妥協。
就在她打算下一秒就向薄爺爺求助的時候,薄峻夜偏了偏身子,讓出一條路。
阮暖離開了。
薄峻夜的目光還黏在她身上,薄爺爺也早看出了蹊跷,叫住他,“小子,求而不得就去搶啊?”
薄峻夜眯了眯眼,高嶺之花的頭顱永遠是昂着的,“不用,我求得到。”
薄老爺子:“就會吹牛皮,你是瞎了嗎?剛才那丫頭的态度你看不見?”
薄峻夜:“看得見,但我有殺手锏。”
薄老爺子搖頭:“你這麼傲,小心别搬起石頭來砸壞自己的腳。”
薄峻夜:“您且等着瞧吧。”
直到快天明,阮暖才勉強睡了一了一個小時。
徐玲上班之前,阮暖才剛醒沒多久。
勞模上班,見到比自己還要勞模的人,既震愕又嫉妒,“副主任,您來這麼早?”
阮暖喝了口咖啡,朝她點點頭,“徐醫生坐,我有事想跟你聊一下。”
徐玲走過來坐下:“什麼事啊?”她搓了搓手,“我還要檢查昨天的報告。”
阮暖:“不急,聊完再去。”
“聽說昨晚值班的醫生是跟你說了昨晚請假對嗎?”
徐玲慌張地抓了抓衣角,“對,我忘了,是有這回事。”
阮暖毫無攻擊力地笑了下,讓徐玲誤以為她真如自己表現出的那樣人畜無害:“那你為什麼知情不報呢?”
這一秒,徐玲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了。
徐玲:“我我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