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轉身,發現房間裡沒有了他的身影。
一陣莫名奇妙的怅然若失之後,他确實沒有再回來。
中午接到薛賀的電話,他着急得很。
“暖暖,昨天做完手術淩晨了,手機沒有電,我就沒聯系你,你現在怎麼樣了,還好吧?”
阮暖心跳加速狂跳,鋪天蓋地的羞愧感湧上來。和薛賀在一起半是為了搪塞父母,半是為了解決失敗感情帶來的人生痛苦。
“我沒事,我的事,你是不是都聽說了?”
薛賀溫柔一笑:“這又不是你的錯,快别胡思亂想了。”
阮暖:“這件事确實是我瞞着你,是我不對。”
薛賀沒有責怪她,而是站在她的角度設身處地地考慮,“你沒有必要告訴我,如果有,那也應該是叔叔阿姨。”
阮暖怔住了。
薛賀還在繼續,“如果叔叔阿姨都不知道的事,我知道了,那豈不是不正常嘛?”
他笑意清淺,看過來時滿臉的寬容慈悲,“你什麼時候處理好前段感情,我沒資格管束,但前段感情要是處理好了,我還是你的第一順位對不對?”
這好可憐的小狗的說辭。
浪漫得跟寫情書一樣。
她不假思索,剛要回答,腦海裡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。
薛賀久不見她回應,幾分擔憂從急不可遏的語氣裡洩露出來,“暖暖?”
“對。”阮暖低下頭,忽然覺得自己很無恥,一邊跟薄峻夜糾纏不清,一邊又和薛賀談着名義上的戀愛,還在哄騙他,如果離婚了,他們就一定會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