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教育了倆人幾句,就開着車回去了。
半夜的寒風之中,隻剩兩個可憐人站立。
“我替你背黑鍋,你打算怎麼補償我?”薄峻夜觑着身旁沉思的女人。
阮暖雖喪,但不上當。
“三更半夜不睡覺,這麼巧出現在這,不要告訴我你隻是睡不着出來散步的。”
話裡話外,都在表示薄峻夜圖謀不軌。
薄峻夜:“确實事出有因,你明天就知道了。我先送你回去?”
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原因是什麼,但阮暖也信了一半,她不是忘恩負義之徒,俯首道謝,“今晚的事謝謝你,讓我免于被惡心的人碰”
“那這麼說來,被我碰,你不覺得惡心了?”薄峻夜似笑非笑。
被戳中心思,阮暖臉頰一點點變紅。
她對薄峻夜,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生理性喜歡吧?理智根本壓不住,他一靠近她就想要。
明明在和他之前,她對這玩意沒什麼感覺的,現在卻總是
想起來就羞恥。
當初薄峻夜給自己房卡,她還裝模作樣義正辭嚴,現在想來,她真是冠冕堂皇道貌岸然!
“喜歡和我做,說明你是正常人,不需要,因此擡不起頭。畢竟,我可是很強的。”
阮暖猛地擡頭,正對上薄峻夜似笑非笑調笑的眼。
她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把這些違禁詞說出口的,他難道不知道女人不喜歡男人開黃腔嗎?
她一陣氣悶,杜絕跟薄峻夜說話。
在送她回酒店的路上,薄峻夜一直未和她搭讪。
“不早了,早點休息。”酒店門口,他也沒下車。
阮暖懶得深究,步子走得老快,生怕他追上來。
從包裡拿出離婚協議書,阮暖終于重重松了口氣。
從她決定離開溫城的那天起,就打算跟薄峻夜橋歸橋,路歸路了。
往後拖了這麼久,終于算是塵埃落定了。
激動得她到天亮了都沒睡着覺。
然後一大早,就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。
“阮醫生,院長讓你過去呢。”
阮暖疑惑,“什麼事?”
她現在還在停職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