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阮暖睡得正香,手機又跟午夜兇鈴一樣響起來。
好不容易一個整覺,擾人清夢真的會有砍人的沖動。
一看屏幕上亮起的人名,阮暖更想罵人了。
“怎麼江燼嶽,這次終于想清楚了?什麼時候去辦理離婚手續?”
江燼嶽怔了一下,“阮暖,你現在脾氣怎麼這麼大,是不是内分泌失調了?”
下一句要說什麼,阮暖已經有所預料,趕忙遏制住那點翻湧而上的惡心感,“打住!”
“如果不是聊離婚的事,那就請算了!”大半夜的,擾人清夢!
江燼嶽沉了一口氣,“别别别,離婚可以,但得等我哪天休息,咱們見一面吧?”
阮暖氣得困意都消失了,直挺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。
等,永遠是等。
見一面,見什麼?
見面不見得就能談妥。而且他在溫城,自己在京市,這麼遠的路,誰去見誰?
沒什麼特殊情況,她是不會踏上溫城那個地界的。
等江燼嶽出差,他什麼時間有空?是不是要等幾個月半年?
這要拖多久?
如果不是法治社會,她又是文明人。
她真想用野蠻的方式解決這一切。
阮暖深吸一口氣:“如果不想離婚,可以直說,我想别的辦法。不要浪費我寶貴的休息時間。”
本以為他還會用什麼苦肉計,沒想到他居然說,“你認識薄峻夜,也認識薛賀,還認識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