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極品,一舉一動都入畫,也是行走的活招牌。
阮暖還未進去,就在巨大落地窗前看見他。
心立刻就噗通噗通跳起來。
落日熔金,不用濾鏡,他的臉就被光斑覆蓋,偏偏還穿了白襯衫。
這一幕像極了宣紙上的水墨畫。
他自己就是一個世界。
她盯得有些久,薄峻夜似有所覺,朝她的方向看來。
隔着一扇窗,男人鳳眸微閃,含着笑意,唇語問她,“怎麼不進來?”
這人笑容也不單純,就像是在笑話她。
阮暖一垂眸,戴着的蕾絲花邊帽就把她的臉遮住了,也遮住了她的羞惱。
等坐到他的對面,阮暖臉上的绯紅已經褪去。
“薛賀怎麼了?”
薄峻夜:“别心急,先坐一會兒。”
他十分鎮定,咖啡喝出了茶的味道,跟德高望重的老太爺一樣。
阮暖卻隻淺淺抿了一口,就再沒心情地東張西望。
長時間跟有過“苟且”的男人坐在一塊,她實在有些坐立不安。
目光遊離,在所難免。
然後就看見了薛賀。
他臉色相當不好看,是與對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。
而坐在他對面的,是一位坐輪椅的白裙女子。
兩人距離他們不遠。
阮暖又看了薄峻夜一眼,終于明白,他挑這麼個位置坐着不是随随便便挑的一個,而是精挑細選的。
她還以為他是特意坐在這,招蜂引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