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!”
薄峻夜哭笑不得:“爺爺,你别鬧了。這才哪到哪?”
霍旻吹了聲口哨:“可是表哥你這不是買的婚房嗎?這日程很快不就提上來了?我看才藝姐特别想嫁你呢。”
“不說了哥,你給我安排了哪間房?有遊戲房嗎?快點帶我過去,我手瘾犯了诶呦,哥,你打我幹嘛?”
“來者是客,你倒是不客氣。”薄峻夜嘲他,“你不願意回去上學,小姨和姨夫不是讓你回公司實習,你來我家摻和什麼?”
“别提了,還不是家裡不清淨?因為我堂哥去世的事,鬧得不可開交。”霍旻發牢騷的功力不比霍家任何一個人差。
“霍宴?他不是光榮犧牲了嗎?”前些天他還去參加了霍宴的葬禮,隻是霍宴的妻子從始至終都未出現,這點挺叫人懷疑的。
“對是對,隻是表哥你有所不知。”一說這事,霍旻盤起腿,有了講故事的熱情,“我堂嫂連葬禮都沒參加,把我堂叔的臉都丢盡了。”
薄峻夜:“你堂兄不從商,他的婚禮我也沒參加。”
霍旻:“嗐,不說你了,我都沒見過我堂嫂幾面,隻記得跟阮姐姐挺像的。”
聽到這,薄峻夜來了興緻,“這你倒看得清楚!”
“不怪我,實在是太像了好不好?”霍旻說,“我都懷疑她倆是雙胞胎來着。可惜阮姐姐隻有一個同胞哥哥。”
薄峻夜抿唇沉吟片刻:“那她是誰?”
他在黃鶴樓被阮暖吃幹抹淨那次,她比任何人都失落傾頹,就是一副失戀的樣子。
江燼嶽做了對不起她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