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暖皺眉:“徐玲不公正,郭磊不是第一個受害者,也不會是最後一個。而以我看來,郭磊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。”
沈向蘭點頭,“不管了,我等着徐玲自食惡果的那天。”
今天阮暖上手術台被分到了心外,好巧不巧碰見了薛賀。
來蒹葭快一個月,工作上共事這還是頭一次。
所以說彼此之間的緣分是潛移默化的。
作為女孩子,她憔悴拿粉底遮一遮就行,薛賀也就隻能拿眼鏡擋一擋了。
看見彼此的那瞬,隔着口罩和渾身厚厚的手術服,兩人四目相對。
彼此眼裡的情緒都很複雜,但最後隻有一句同事之前的寒暄。
阮暖:“哈喽,薛醫生。一起做的第一台手術,感覺怎麼樣?”
薛賀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淺笑一聲:“和你共事我真的很榮幸。”
那聲笑容裡掩藏了很多疲憊,她聽出來了,卻不打算點出來。
薛賀的專業性不容置疑,即使狀态不好,他的水平依舊很穩。
也正是因為手術做得不錯,所以手術結束後,他還能有心情跟阮暖說,“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?”
阮暖知道他要解釋許依婷的事,遂點頭,“好啊,地點你定。”
薛賀:“就在食堂吧,我們都挺忙的,有時間中午可以休息一下。”
阮暖答應下來。
兩人找了個食堂角落,比較僻靜的地方坐下。
“我和許依婷是在國外認識的。”薛賀想起她,就是一臉的哀愁,“同是國人,各方面匹配,就在留學生群裡認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