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暖捂臉,也在心裡不斷唾罵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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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燼嶽帶着一臉傷回到酒店,鞠女士拉開門,看見他這樣,頓時急了,“這是誰打的?”
他鐵青着臉,“摔的。”
摔的還是揍的,鞠女士這點眼光還是有的。
“你不是去找阮暖去了嗎?她打的?”用腳指頭想想,阮暖一個弱女子也沒這本事,“不對,她找的人打的?”
“别問了媽。”這事說起來不夠丢人的。
鞠女士讓江燼嶽去診所包紮一下,他不願意,她隻好在網上訂了點藥品,自己在酒店裡給他上藥。
“那事你們聊崩了?”兒子臉色無比難看,鞠女士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問道。
“沒談崩。”本來他去就是想讓阮暖找關系幫他升職的,這樣假期和薪資都會增多。
雖然對阮暖的能力一點都不信任,但她好歹是答應了。
鞠女士長舒一口氣,“那就行,我生怕阮暖不答應呢。我生病住院的事情你問了嗎?”
江燼嶽不耐煩:“問了,她答應讓你住進她入職的那家醫院。”
鞠女士眉開眼笑:“那太好了!”
這樣就能方便阮暖照顧她了。
江燼嶽“嗯”聲之後,交代鞠女士等阮暖的電話,自己則要出去一趟。
“诶,你還沒上藥呢。”
江燼嶽頭也不回:“不用了。”
他戴上口罩和帽子離開,和送藥的外賣小哥是前後腳。
“阿嶽?”
在京市中心,甯溪有一套屬于自己的聯排别墅。
她這次來京市拍廣告,聽說江燼嶽也在,便約他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