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玲東張西望了一下,阮暖拉着沈向蘭順勢往牆後一躲,看見徐玲瞪小文一眼,“怎麼還是這麼口無遮攔的?不是都跟你說了,這些事咱們私底下知道就行了,不用整天挂在嘴上。”
小文讪讪一笑,捂住嘴巴拍了兩下,“嘿嘿,玲姐,我這不是一時忘了,你原諒我哈哈。”
徐玲皺眉,“以後小心點,隻是評優了,又不是升職。還想繼續往上升,就得低調點。”
小文:“我知道了玲姐,你不要生我氣嘛。”
沈向蘭拉着阮暖跑去角落裡,做了好幾個“yue”的動作,給阮暖笑得前仰後合。
“這倆人真是狼狽為奸。”她默默評判,阮暖拉着她笑了會兒,才回去上班。
下午結束一台手術,正好和小文狹路相逢,她說起最近怎麼沒見薛賀和她一起,阮暖餘光掃她一眼,沒搭理她。
“有同事說,看見薛醫生有次上班,接了一個女人過來,那個女人,看着不像是阮醫生。”
阮暖突然頓住步子:“這是我們的私事,好像和文醫生無關。文醫生要是想聊八卦,我們的關系應該沒親密到那個地步。”
小文吃癟,臉色一垮,還想說什麼,阮暖卻已經走遠了。
今晚歸她值班,阮暖卻突然收到江燼嶽的消息,“感謝你帶我媽媽檢查,能否賞個臉,我請你吃飯呗?”
阮暖拒絕了。
理由是自己值班,外加“京市消費貴,盡快帶阿姨回家吧”。
江燼嶽卻不依不饒,“阮暖,我們之間需要算得這麼清楚了嗎?”
阮暖白眼上翻,“我們之間算得清楚嗎?”
要是清楚,鞠女士的醫藥費江燼嶽就應該給了的。
但不管是做母親還是做兒子的,都一毛不拔一字不提。
為了自由和快樂,她和江燼嶽一家已經算得不清不楚了。
江燼嶽一噎,放軟了語氣,“我隻是單純想請你吃飯而已,沒有别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