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璘:“也沒什麼。就是早上道早安,晚上道晚安。”
這不就是表白了嗎?
其實阮暖已經猜到,喜歡一個人是藏也藏不住的。按照金璘的脾氣,這已經算有耐心了。
壞就壞在,商聖對金璘沒有意思,這才讓她芳心碎了一地。
阮暖為金璘難過,覺得她一顆芳心錯付,忍不住吐槽:“商聖也真是的,要是一開始對你沒意思,就該說清楚,白白耽誤你這麼長時間。”
結果金璘又不願意了,她争着為商聖說話,“他要是真那麼直白,我大概會更傷心。”
有一刹那的無語,金璘對商聖真是“任君虐我千百遍,我仍待君如初戀呢”。
沒辦法,就像江燼嶽對她一樣,商聖也許就真的是金璘的劫。
阮暖頓了下,決定轉換話題,“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?還考編嗎?”
“當然考啊!”金璘想也不想就回答,“原本我隻是為了和他在一起,現在成泡影也沒關系。最起碼給我找了個好方向。我爸媽和外公聽說我要考編,都很支持我。”
沈教授教書育人多年,他的女兒也是書香門第出身,也難怪金璘這麼不愛學習的人,也被熏陶得讀了個碩士。
不過這樣也好,金璘說考編報名是好消息,那就說明她真的上了心,不隻是說說而已。
這樣也好,正好可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,也緩解下失戀的痛苦。
“加油璘璘,我相信你一定能上岸!”阮暖為好友加油鼓勁。
金璘又哭又笑的,“那當然,除了我爸媽和外公,其他人都覺得我不行。我怎麼能讓人覺得我不行?從小到大,隻有我嘲笑别人的份,别人想嘲笑我?做夢去吧!”
阮暖失笑,金璘從小到大都是這種獨一份的要強的性子。
打不死的小強,看事情也很明媚。
她說,“等我當上大學老師,再次見到商聖,說不定他已經分手了呢?那時候我就可以趁虛而入哈哈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