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臭男人,除了一身天賜的好皮囊,還有什麼?烏糟糟的黑心一顆,内裡早就爛透了!”
“我居然還做這種夢?簡直見鬼了!”
原本也隻是個小插曲,她再閉上眼睡就是了。
可這次瞌睡公卻遲遲不來與她相會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,就是睡不着。
直到快天明,才有了睡意。
翌日,上班前精神雖有些疲憊,但也不是不能忍受。
下了一台手術,有時間看一眼消息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,有一通消息,一個未接電話。
消息是江燼嶽的,她先點開看。
“你怎麼做到的?我升職的調任已經下來了!”
她微微抿唇,疲憊地倚着牆回複,“既然我做到了,你是不是也該兌現約定了?”
江燼嶽等她這則消息已久,看見回複皺了皺眉,“你就這麼着急?”
“這不是着不着急的問題,而是早就該決定的事。時至今日,沒必要再拖泥帶水了吧?”
江燼嶽過了好久才回,“那等我正式上任,你回溫城,我們把手續辦了。”
阮暖掐着手掌心,指甲陷進去,生生的疼。
她忍着脾氣,想着為什麼非要回溫城的時候,對面不疾不徐發來他磁性的刻意壓低的聲音。
“我們的開始,是在溫城,現在要結束了,給它劃個完美的句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