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算是前妻,這份補償也應該發到她手中。
誰讓霍家那麼有錢!
離婚的話,也該分給她一些财産吧?
可惜霍宴不經營生意,霍采又特别恨她,所以想從霍家占到便宜,那簡直比登天還難。
江燼嶽面色不霁,不過他也沒死心,“沒關系,等下次有機會,你再問問吧。”
甯溪愣了愣,忍着厭惡,點頭:“好。”
江燼嶽今天的心情實在不錯,一瓶高度數的醬香酒,他喝了大半,甯溪喝了幾小杯,等空瓶的時候,江燼嶽已經有些醉意,甯溪卻是十分清醒的。
她結賬回來,江燼嶽微微扯了扯領口,半截白皙的脖頸微微泛紅。
他側臉的線條如刀削斧刻,無疑是俊美的。
甯溪看了就忍不住心癢,霍宴也好看,但江燼嶽的帥和霍宴是截然不同的,前者是硬漢的帥,後者是小奶狗的帥。
她更偏愛江燼嶽這種風格的。
甯溪:“我們走吧?”
江燼嶽點點頭,起身時有些不穩,甯溪眼疾手快攙住他,江燼嶽順勢倚靠到她身上,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,像是在親吻她。
甯溪彎了彎唇角,恨不得現在就去附近開個房。
但她還是裝模作樣地問了問他,“阿嶽,現在送你回家?”
江燼嶽還保持着一絲理智,不過并不多,他說,“先不回家了,今晚住酒店。”
甯溪心下一熱,跟被燙了一下似的。
她一邊扶着他往外走,一邊問他,“住酒店?住哪家?”
“都可以,我選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