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三觀随着下半身走。
“我們身體契合,家世匹配。為什麼不試試呢?”
阮暖被他逼得腦子都成了一團漿糊,憤怒罵出聲,“你先把你的情債都處理幹淨再說!”
本以為薄峻夜會一口否決,因為在她看來,這人就是耍耍她。
當年不就是因為自己花癡一腳踏進婚姻的墳墓,現在好不容易逃出去。
都這樣了,還不夠你吃一塹,長一智的嗎?
誰料薄峻夜不按常理出牌,拿出手機當着她的面撥出電話。
嘟嘟兩聲接通。
對面響起謝彩伊的聲音。
“峻夜?”女人掐着嗓子柔到發嗲的嗓音從對面傳來。
阮暖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。
“我打給你,是想跟你談分手的事。”
謝彩伊愣了下,聲音陡然變得尖利,“什麼?”
也許是意識到自己情緒太激動,她急急調整。
“峻夜,你在跟我開玩笑吧?”
開了免提,她聲音裡的驚慌失措和捉急一聞無餘,阮暖屏住了呼吸,生怕謝彩伊感受到她的存在。
可她還是由于太緊張,長長的指甲扒在轎車上,發出尖銳的聲音。
“是誰?峻夜,你身邊是不是有人?”
聽聲音,也能聽出謝彩伊的焦灼,她猝然放大的怒吼聲,讓阮暖頭冒冷汗。
而薄峻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神色,像在刻意看她的笑話。
阮暖死死盯着他,不要他亂說話。
“沒什麼,我在路上。”
謝彩伊猛地松了口氣,接着放軟了聲音,“不行,峻夜,你實話告訴我,我犯了什麼錯,你要和我分手?”
“我突然對你沒興趣了。”他涼浸浸的聲音透着無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