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醫院。
進辦公室沒多久，沈向蘭就發現阮暖臉上帶傷。
“暖暖，這傷誰打的？”
阮暖自己摸出棉簽碘伏和消毒水——謝彩伊那兩巴掌扇得狠，現在越來越腫，她今天得一直帶着這傷上班。
“一個神經病。”她咬牙吐槽。
“不是科室裡的人吧？”沈向蘭突然壓低聲音。
阮暖搖頭，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行，吓死我了。”沈向蘭想，要是徐玲或者小文之類的，自己是一定要豁出去的。
“暖暖，你今天精神不太好，是昨晚沒睡好？”
不光是臉上帶傷，阮暖整個人都跟被妖怪吸走了精氣一樣。
想起昨晚的瘋狂，阮暖承認是自己太放縱，跟被男狐狸精吸了腦髓一樣。
臉頰爆紅，真是可言不可說。
她支支吾吾，“昨晚做了十幾個噩夢。”
沈向蘭卻已經走近，“不是吧，你脖子上的紅印子是蚊子咬的嗎？”
阮暖臉頰紅成朱砂，“啊對對對。”
沈向蘭有點懷疑，主要是蚊子咬的消了腫沒那麼明顯。
不然就是撓破了出血，是帶疤的。
但她還想再問什麼，阮暖已經迅速跑進更衣室，“我等會有台手術，得趕緊過去！”
“好吧。”沈向蘭上午不跟。
“我有個喜訊要跟你說。”等她出來，沈向蘭才想起這一茬。
随口的事兒。
吸引了阮暖的注意力，“什麼？”
“你升職啦，暖暖。”
沒有喜悅，都是驚愕和不解。
“誰說的？”
恰巧徐玲進來，朝阮暖的方向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