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暖:“她也是可憐。”
沈向蘭: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呗。”
下午阮暖桌子上出現一些小衆奢侈品,比院長的派遣令來的還要早一點。
她看了下署名。
是小文。
但晚上臨下班前,她把東西收拾好,重新放到小文的工位上。
寫了張标簽,“感謝好意。”
小文肺都氣炸了。
這個阮暖,是不打算接受她的示好是吧?
另一邊的阮暖,隻是純粹不想和小文有什麼牽扯。
小文不是元老,她也不是朝代更疊的帝王,沒必要收為己用。
她也根本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。
“叮叮叮”手機鈴聲響起,把她飄走的三魂七魄都喊了回來。
她低眸,是爸媽打來的。
“媽媽,怎麼了?”
對面傳來一聲輕歎,在有生之年,從未聽到過母親如此沉重的聲音。
“暖暖,你是不是跟小賀分手了?”
阮暖一怔,渾身的力氣仿佛都洩了,她苦笑一聲,鼻子一酸。
“媽媽,可以回家再跟你說嗎?”
曾蕤:“我跟你爸在家等你。”
母親的聲音裡透露出掩飾的失望,阮暖心裡揪疼。
從未感覺回家的路如此漫長。比隐瞞與江燼嶽的關系那次還要不遑多讓。
阮家。阮野沒在,曾蕤和阮暖以及阮昭煌呈三足鼎立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