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回到辦公區,還沒坐一會兒,章小知的消息就發了過來:【你臉上咋回事?】
章小知不在這一層辦公,許盡然左右瞅了一眼,也沒看見人。
【千裡眼?】
【真有就好了,我來給領導送文件,瞥了一眼,好家夥,差點沒敢認别打岔,是不是你那混蛋爹又來了?】
許盡然半張臉是腫的,還有兩三道抓痕,其中一道細長的爪印從額頭劃過眼皮直至眼下,滲出絲血,看着慘不忍睹。
不過比起陳幸所受的,她這根本不算什麼。
她打得發了狠,又打得陰,大多都打在衣服下看不見的地方,足夠陳幸呲牙咧嘴疼上好幾天。
許盡然沒多說,【不是,已經解決了,放心,那家夥傷得比我重。】
【幹得好,我的小盡然!明天周末要不要出去慶祝慶祝,耍一耍?】
許盡然想了下,應下來。
别墅那邊裴韫不回去,應該沒什麼活要幹,明天去看一眼就行。
第二天,去别墅之前,許盡然在超市給裴二六買了個飛盤。
裴二六有專門照看它的人,偶爾才會被送到裴韫的别墅。
許盡然想起酒醉的那一晚,裴二六在房門外目睹她跟裴韫
後面它什麼時候離開的,她都不知道。
思及此,她又在心裡把裴韫那個不做人的狠狠罵了一遍。
剛推開别墅的門,一抹歡快就朝她撲過來。
裴二六嗅着她手中的飛盤就要咬,像知道是給它買的,興奮地搖着尾巴像要起飛。
許盡然把飛盤藏在身後,蹲下來捧着狗臉,看着它的眼睛。
“收了這個飛盤,就什麼也不許說哦,忘掉那天晚上的事,通通忘掉”
洗腦了好一會兒,許盡然才心滿意足地站起身,用力扔出飛盤。
黃色的身影緊跟着飛出去,不到一會兒就叼回到許盡然手邊。
許盡然來了玩心,這次扔得更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