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韫微微一笑。
“自信點,雖然你一副鬼樣,但我是要潛規則你。”
“”
許盡然不知道裴韫是不是回答時夾帶私貨,順便罵了她一下。
這次出差,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跟着去,項目很重要,機會難得,哪怕隻是參與其中,上升可能性也會大很多。
裴韫以此誘惑她,在情理之中。
但這不是許盡然要考慮的。
别墅那邊,裴韫不常回,公司這邊,許盡然又接觸不到裴韫,而地皮的拍賣就在下周,她必須想辦法接近裴韫。
拿到标書,她在長風也混不下去了,可拿不到标書,她這輩子大概就到頭了。
“考慮得怎麼樣?”
裴韫歪頭看她,雖然是問句,卻好像已經提前知道了答案。
許盡然對裴韫的做派再清楚不過。
他才不會這麼好心。
“條件。”
裴韫眼底掠過笑意,很快消失。
“坐上來。”
許盡然面上閃過一絲掙紮,輕搭着裴韫的肩膀坐上去。
一樣的場景,一樣的姿勢。
許盡然卻沒有因此而更加熟練。
像頭無意中闖入獵人陷阱的小鹿。
裴韫擡起手,指腹在許盡然左臉腫脹的傷口上輕輕流連,涼涼的,還殘留着冰袋的溫度。
他漆黑着眼,看不出眼底的情緒。
許盡然想起上次書房被他忽然按疼傷口,怕他再突然用力。
抓住他的手指,低喊了聲:“疼。”
裴韫任她抓着,另一隻手掐在她腰間用了力。
“我以為你不知道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