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得看你有多努力了。”
幾分鐘後，許盡然當着裴韫的面，臊着臉換好衣服，走出來。
楚桑上前兩步，上下打量着她，看見她身上似乎有些紅腫。
他忙關心道：“你沒事吧，摔哪兒了？”
“沒事，地太滑了。”
許盡然匆匆略過這個話題，伸出手機加微信，“我掃你。”
楚桑沒再問，加上好友，晃了下手機，“戲裡有什麼問題可以随時找我。”
許盡然淺笑：“一定。”
“那明天見。”
“嗯，明天見。”
楚桑走後，許盡然回頭看向更衣間，本來是說好如果外面沒其他人，就進去喊裴韫出來的。
但現在她決定不管他。
轉了幾次公交車，許盡然回到家時，天色已暗。
洗漱完，從浴室出來，手機屏幕上顯示着許賴天的未接來電。
她劃掉，當作沒看見。
沒幾分鐘，鈴聲又響起。
“喂。”許盡然接起，聲音冷淡。
許賴天的語氣溫和得反常，“過幾天是你梅姨生日，回來吃個飯。”
常梅，許賴天的第二任妻子，許思娴和許思木的媽。
常梅初進門時，許賴天一定要許盡然改口叫媽。
狠狠打了幾次，可許盡然隻是緊咬着牙。
“我沒有媽。”
那個抛棄她的，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