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盡然:
半晌,她才發出一聲:“啊?”
大手滑進衣擺,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後腰惡意碾磨。
許盡然緊張地看了眼旁邊的門,“衛生間門鎖是壞的”
裴韫:“嗯。”
很顯然這厮聽不懂人話。
許盡然加重音強調,急道:“随時會進來人。”
裴韫置若罔聞。
用牙齒咬撥開她的領口,頸側那塊咬痕,他親口打下的烙印。
咬痕已經淺得需要仔細看,才能看得出是個牙印。
裴韫的齒尖抵上那片淡淡的咬痕,在許盡然肌膚上輕碾。
想加深。
想再咬一次。
讓人一眼就知道是他的所有物。
許盡然觸到一絲危險的氣息。
後背有些發涼,聲線微顫:“我沒惹你。”
石城那次,她後來才恍然明白,裴韫之所以咬她,是生氣她的背叛。
他就是要她疼。
但這次好端端的,是要發什麼瘋。
裴韫擡起頭,掀眼看她。
“嗯,這次沒惹。”
“那你”
裴韫眸光一凝,“我說過,我想幹什麼,你都得受着。”
目光如刃,威壓碾人脊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