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盡然的恐懼瞬間到達頂峰,化作驚聲尖叫,卻僅一刻就戛然而止,被吞入口腔。
犬齒重重磨咬唇瓣,下一刻,舌尖微涼,強勢侵入。
許盡然劇烈掙動着,然而腕骨被固定在冰涼的牆面上,雙腿被死死抵住,連半寸的掙脫不得,反而換來更殘酷的壓制。
忽然,她鼻尖嗅到一縷熟悉的松木香。
掙紮的動作陡然停滞。
窗戶很遠,月光幾乎照不過來。
他的輪廓模糊着黑暗。
裴韫退出時舌尖劃過她的上颚,在她口腔留下一片戰栗。
他的鼻尖幾乎貼着她的,唇邊喘息交錯不分。
“不掙紮了?”嗓音低啞。
“認出來了”
聲音細弱得像隻小獸。
裴韫輕輕笑了,指節捏上她的後頸,緊了緊。
“是我就給親?這麼乖。”
許盡然臉頰發燙。
她想躲,躲他的呼吸,躲他即使看不清,也帶着重量的目光。
可身後是牆。
她隻好轉移話題,“這麼晚了,您還沒走?”
裴韫薄唇輕吐:“抓人。”
許盡然:“?”
“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另一個身份,是要罷工?”
後頸的指節懲罰般地加重了力度,卻讓她在疼痛中,麻了整個脊背。
她已經一周沒往别墅跑了。
許盡然弱弱:“裴總,我這周太忙了,能不能先欠着”
“明天過來。”
裴韫松開她之前扔下一句,語氣不容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