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正好落入立在門邊的男人耳朵裡。
男人臉色頓時一黑。
許思娴轉過頭,難言的目光從他臉上緩緩下移,在某處快速掃過。
裴韫的一張臉更是黑得徹底。
完了。
許盡然心裡猛地咯噔一下。
念在她還是個病人的份上,他應該不會對她動手吧。
裴韫走進來,把手裡拎的粥遞到許盡然面前。
“喝了。”聲音帶着冰碴。
許盡然雙手捧過來,指節接觸到滾燙的紙質碗身,她笑得一臉讨好。
“有點燙,我待會兒喝。”
裴韫居高臨下地盯着她,字幾乎是從齒間咬出來。
“喝。”
許盡然:“”
她懷疑粥裡被他下了毒,但這麼短的時間,應該來不及吧。
蓋子一打開,南瓜的香味就溢出來,昏睡了這麼久,她确實是餓了,但要不要這麼燙?
剛喝了幾口,她就被燙得舌尖發麻,眼淚都要流出來。
裴韫就站在她面前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“好喝嗎?”他柔下聲音,一副很貼心的樣子。
許盡然欲哭無淚地點點頭。
這是什麼新型的報複手段嗎?
裴韫微微一笑,“那就多喝點,這樣病才能好得快。”
另一邊,許思娴陷入了沉思。
錢重要,還是性福重要?
性福固然重要,但卻是能靠自己動手解決的,倒也不是什麼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