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姐眼睛都亮了，忙不疊應下：“顧總放心！我這就去挑店裡最配太太氣質的款式！”
她走之前還不忘沖沈知念擠眉弄眼：“顧太太好福氣，顧總對您可真上心！”
等王姐走遠，沈知念白了顧淮景一眼：“演夠了沒？”
“還早。”顧淮景端起香槟抿了一口，“老爺子最近總讓人盯着我們，不演得像點，怎麼交差？”
他看着沈知念轉身回試衣間的背影，手機屏幕亮起，是助理發來的消息，問要不要提前安排媒體拍攝。
他飛快地回了個“是”，又在備注裡加了句“重點拍太太”。
接下來的試衣過程，王姐簡直比沈知念還激動。
“這件紅色禮服太襯您膚色了！顧總您看，是不是像新娘子？”
她邊說邊往沈知念身上比劃頭紗，“還有這件刺繡旗袍，穿上就是民國大小姐！”
顧淮景全程配合地點評，适時掏出手機拍照，偶爾還伸手幫沈知念整理裙擺。
每次指尖觸到她的皮膚，他都在心裡提醒自己，不過是做戲。
直到王姐拿出一件露背晚禮服，沈知念穿上後有些害羞地不敢轉身。
“轉過來看看。”顧淮景放下手機，聲音不自覺放柔。
當看到她白皙的後背和纖細的腰肢，他喉結動了動，拿起手機連拍了好幾張。
“顧總這拍照技術絕了！”王姐湊過來驚歎，“這角度，這光線，都能當雜志封面了！”
顧淮景沒搭話，把手機塞進西裝口袋。